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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的电话永远关机,而距离那次撞见她出轨已经过了一周,她再没回过家。

无奈之下,我跑去了她公司。

可还没迈进她办公室,就听见了梁柏文的声音:

“晚星姐,都怪我,我不是故意要动羽程哥的图纸。”

“我不会坐牢吧?”

紧接着,顾晚星温柔的声音也传了过来:

“放心,我安排好了一切,邵羽程有精神病,是他弄砸了一切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
不一会儿,就是一阵暧昧声响。

我的脑袋“轰”一声,只剩下了一片空白。

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,也不知道网上的舆论发酵到了什么程度。

我好像真的疯了。

所以,当我看到顾晚星更是将剪过的视频公布,坐实了我精神异常的说法时,我想哭,但却是笑出了声,笑到眼泪都出来了。

我不知道我在笑什么,只觉得心好像被挖去一块,风和眼泪一起漏了进去。

当晚,我被受害者家属绑架,他们绝望而愤怒,逼问我为什么精神异常还要从事安全工程,为什么害他们的家人。

我解释、反抗,但没人听我的,我的骨头被一寸寸敲断,最后,他们将汽油泼了我全身。

烈火将我心里最后的希望烧了个干净。

是顾晚星将我救出来的。

她找人医治我,看着我的伤,流出了泪:

“羽程,你受伤,我是心疼的。”

“我们怎么就到了今天这般地步?”

第二天,她就送我进了精神病院。

临行前,她塞给我一张卡:

“等你出来,我会补偿你的。”

可我知道,那天永远不会来。

“羽程,你回来啦!”

妻子赵梦婷的声音打断了我。

我这才回过神,原来已经回到了店里。

两年前,我出院,隐姓埋名开了家旧书店,也是在这,遇见了现在的妻子,后来也有了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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